身上,束缚用的皮带紧紧勒入肉里,倏地,整个人被腾空提起。
“啊啊…!”
伴随着我的尖叫,A往前两步,砰的一声将我放到懒骨头上。
还在狼狈的调整姿势,耳边便传来A无情的耻笑。
“肉。”
再看看我自己,手腕被拉到身后,跟折起的腿扣在一起,趴在懒骨头上,连扭动都很费力。
完全就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肉。
状态屈辱的让人实在不想承认,我闭起眼睛,干脆不理他。
“欸,肉。”
没听见我的回应,A又叫了一次,我支吾了两声,勉强充当回应。
他没说什么,但感觉不太满意,站起身,一脚从脑袋踩下,将我狠狠踩进懒骨头里。
“唔唔唔—”
我挣扎扭动,接着又是几下踢踹落在身侧。
“好可怜哦,真的像块毫无尊严的肉一样。”
耳边传来羞辱的话,我却兴奋的连指尖都在颤抖,事实上,在皮带缠上肌肤的时候,那些沉睡的幻想也悄悄地被唤醒了。
那些尘封在记忆深处,无能启齿,也无望实践的幻想。
短促的鼻息中透露出渴望,A坐下来,巴掌一下一下扇在臀上。
我不太耐打,即使只是暖臀的力道,也没撑几下就哀嚎着求饶。
“痛、痛痛…鼻要了…”
想闪躲,但现在的姿势连想动动手肘都是奢望,最大限度的挣扎也不过是从懒骨头上滑下去一些。
挣扎三分钟,移动两公分,最没用的那种。
接着,鞭子、散鞭、各种藤条轮番上阵,我却连挣扎都做不到,只能哭喊着求饶。
“痛、痛…呜呜呜…”
疼痛让大脑一片空白,本能的求饶不断脱口而出。
“拜托,鼻要了…痛呜呜…”
头发狼狈的披散,跟汗湿的脸紧贴在一起。
打到一个A满意的程度之后,他才终于停下来,说道,”好可怜啊,被这样对待还连挣扎都没办法,只能扭来扭去,求我放過妳,真的好没用啊。”
闻言,我亢奋的连血液都在躁动。
但这还只是开胃前菜。
开场前有说好如果今天要拍照,用A的拍就好,他取来手机,从后提起皮带,逼迫我看向镜子。
收紧,皮革瞬间勒入肌肤。
这次勒的可不是什么舒适的地方,是脖子。
上半身的重量完全压在脖子上,我从镜子里,看到A慢条斯理的调整镜头,提着他收获的猎物,拍了张照。
啪搭—
我清晰的感觉私处泌出一滩黏腻,向下流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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